
越秀区,广州最古老的街区之一,深入它的巷陌,在幽深的七重门内,矗立着中国最古老的清真寺——怀圣光塔寺,广州街坊们更习惯叫它光塔寺,因其有一座高达30多米的塔而闻名。


光塔寺人人皆知,但塔上曾有只金鸡可能很少人知道。
据岳飞的孙子、南宋文学家岳珂撰写的《桯史》记载,他十岁时随做官的父亲来到广州,岳珂游览了怀圣寺,光塔塔顶用作风信标的巨大金鸡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绝顶有金鸡甚钜,以代相轮。”由此,他也意外听说了关于金鸡的一件奇案。
据说金鸡是唐代塑造的,当时的人们考虑到抵御台风的问题,给这只金鸡设计了两条腿站立。数百年间金鸡安然无恙,发挥着应有的作用。到了南宋年间,出了一个比“鼓上蚤”时迁还要艺高人胆大的飞贼,他偷走了金鸡的一只腿。

这个飞贼用的是什么方法从塔上下来的呢?这涉及到中国古代就有的黑科技——跳伞。话说这位飞贼想方设法潜入了光塔中,好不容易上了塔顶。金鸡远比他想象的要大,飞贼一见无法带走,只得用钢锉切下来一条鸡腿,因为金子毕竟比较软。等到一个大风夜,他取出准备好的两个去柄的雨伞,“鼓以为翼”,从数十米的塔顶一跃而下,毫发无损地平安落地。
飞贼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去一只鸡腿,过了许久人们才发觉。负责侦破此案的官差找不到蛛丝马迹,只得广布眼线寻找破案线索。
最后案子是怎么破的?原来是这个飞贼在销赃时才自己暴露的。因为在古代金银铜铁的冶炼和经营都是国家控制的,那么多金子出现在市面上自然很容易被发现。他拿了金鸡腿去变现,被当场抓获,一番审问后,飞贼就招了。以当时的技术,金鸡腿实在没有办法接回去。从此,光塔上的金鸡就成了金鸡独立的单腿鸡了。
话说这飞贼能想到跳伞的方法也是神奇,而光塔寺的光塔和后来专门用来训练飞行员的跳伞塔造型非常相似。

中国大陆地区最著名的跳伞塔位于重庆两路口。两路口跳伞塔建于烽火连天的1942年,当时重庆遭受日本侵略军的飞机野蛮轰炸,持续了五年之久。重庆人民抗击日寇大轰炸的决心便化成了跳伞塔,这是建立跳伞塔除了实用性之外最重要的象征意义。两路口跳伞塔是中国第一座跳伞塔,也是亚洲仅存的二战时期的跳伞塔。
为什么作为风信标的是一只鸡?
我国使用风信器时间较早,风信器主要是用来辨别风向和风力的器材,相传上古尧舜禹时代就在使用了,但没有留下物证。汉代汉武帝时期,建章宫里有使用过铜凤凰做风信器。由于铜铁等重要金属的冶炼和经营都控制在国家手里,普通人难以得到,所以民间就用最简单的鸡毛来代替。鸡毛称重五两到八两,编成羽片,挂在高杆上,让它被风吹成平飘的状态,再进行观测。这种简易的风信器称为“五两”,又叫“候风统 ”,常用在军旅侦察中。
从五行来说,鸡属酉,五行为金,是西方正位,金乃成形之物或地,象征着富贵、稳固。从五行相生相克的转换来看,金生水,又能固水。从文字学讲,酉属于象形字,是酒坛之意,引申为蓄水的池塘。
如此一来,光塔寺用金鸡做风信标也就顺理成章了。《南海百咏续编》说:“塔顶有金鸡,随风南北,以验飓风消息。”这句话验证了金鸡用于气象监测的说法。事实上,金鸡用来指示风向与广州千年海上丝路商贸息息相关。
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贸易主要依靠帆船,而帆船必须借助每年的季风才能顺利航行。顺风的情况下,商人从阿拉伯半岛出发,携带着异域的芬芳,商船一路向东,途经南亚和今天的印度尼西亚进行中转,等候季风,带着新的香料、象牙、珠宝,再继续北上,最后到达中国。一般一年中只有两个季节适合出发去中国,整个航程至少需要半年左右的时间。到达中国后,商人们居住下来,再等待第二年的季风返航回家。
《桯史》有这样的记载:“岁四五月,舶将来,群獠入于塔,出于窦,啁唽号呼,以祈南风,亦辄有验。”至岳珂所处的南宋,航海技术日益进步,人们对气候和海洋航运的知识也更加丰富了,基本掌握了季风的规律:“船舶去以十一月、十二月,就北风。来以五月、六月,就南风。”
对于漂泊在海上长达半年之久的商人和僧侣来说,光塔代表着梦想。对于居住在广州的异乡人,光塔上的金鸡是归乡的信号。

那么光塔寺的塔除了用来测气象,还有其他作用吗?
9世纪中叶,阿拉伯旅行家苏莱曼在《东游记》里记述了隋朝开皇七年(587年),有撒哈八撒阿的斡葛思者,自大食航海至广州,始建礼拜寺于今光塔路一带,名曰“怀圣”。
古代文献曾把光塔称为“蕃塔”。南宋时,《南海百咏》有这样的记载:“蕃塔,始于唐时,曰怀圣塔……每当五、六月,夷人率以五鼓登其绝顶叫佛号以祈风信,下有礼拜堂。”可见,塔的一部分作用是用于宣礼。
到了清代以后,广州人已经普遍称它为“光塔”了。因为当时晚上在塔顶点灯,以其光亮作为指引船舶的灯塔,故人们称之为光塔,这就说明了它的另一个重要作用——为海上的船只导航。《南海百咏续编》说它“夜则燃火,以导归帆。”
怀圣寺建在广州城西,濒临珠江,光塔是广州为数不多的制高点之一。从波斯湾不远万里驶来的商船,就是依靠着光塔上如豆大的灯火来辨别方向。

季风迎来送往,兴旺了一座城市。依山傍水的广州需要时刻关注天气,特别是来自海上的风雨。
到9月为止,广东今年先后经历过两次重大的台风袭击,分别是6月的今年第2号台风“马力斯”和9月的第11号台风“摩羯”,后者也是今年登陆我国的最强台风之一。
台风往往造成巨大的生命财产损失,但我们并不惧怕台风,尤其是经常遭遇台风的广东,甚至“台风”一词都可能源自广东。
世界气象组织定义的台风是发生在西北太平洋和中国南海风力强度达到12级风的热带气旋,人们也经常将该地区达到8级风的热带气旋称为台风。无论是中国或是国外的文献资料中,都认为历史上台风特指在中国近海活动的热带气旋。
英国出版的《牛津英文词典》和美国出版的《韦伯英文词典》关于台风(typhoon)的词源有两个:①来自阿拉伯语tufan,而阿拉伯语tufan又来自希腊语tuphon;②来自广东话的“大风”。
英国人罗伯特·马礼逊是西方派到中国大陆的第一位基督新教传教士,清朝时来到中国,编辑出版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英汉字典《华英字典》。马礼逊认为台风来自广东方言“大风”,这可能是最早关于台风来自广东话“大风”的说法。1898年剑桥大学Skeat教授编撰的“英文词源词典(第三版)”也沿用了马礼逊的观点。
当然,现在“台风”词源的准确来源还在讨论中,没有最后的定论,但说明了我国对台风的记录很丰富,而且研究起步很早。

我国最早关于台风的记录出现在2000多年前的《吕氏春秋》中,其中说“何谓八风?东北曰炎风,东方曰滔风,东南曰熏风,南方曰巨风,西南曰凄风,西方曰飂风,西北曰厉风,北方曰寒风。”这段描述现在被普遍认定为我国最早关于台风的记录,因为台风多出现在南方沿海地区,所以“八风”里南方的“巨风”和东方的“滔风”应当指的就是台风。
南北朝的刘宋时期,沈怀远在《南越志》中简单解释了台风的原理:“熙安多飓风,飓者,四方之风也;一曰惧风,言怖惧也,常以六七月兴。”
汉代时杨孚的《岭南异物志》记载台风到来前会出现一种特别的风,称“炼风”。
唐代郑熊撰《番禺杂记》具体描述了“炼风”的形态:“飓风将发,有微风细雨,先缓后急,谓之炼风。” 李肇的《唐国史补》提到“南海人言:海风四面而至,名曰‘飓风’”。还有刘询的《岭表录异》也说“南中夏秋多恶风,彼人谓之‘飓’。韩愈于公元819年2月离开长安,5月到达广东清远,在他的诗《赠别元十八协律六首其六》中描述了遭遇台风的情景:“峡山遇飓风,雷电助撞捽”。
宋代苏轼贬谪在海南时就遇见过台风,作了一篇《飓风赋》,详细记载了飓风的全过程,其中提到了它巨大的破坏性:“”排户破牖,殒瓦擗屋。礧击巨石,揉拔乔木。”
明清时有“飚风”“台风”之称。广东文字记载最早出现“台风”提法的记录是1864年发生在香港的“台风”,还影响到广东。

△ 清代广东巡抚张兆栋关于甲戌(1874年)风灾的奏折,其中有对灾害现场的陈述。图/故宫博物院
1956年后,中国大陆地区正式使用了“台风”的称呼。
作为经常被台风“眷顾”的地区,据统计,从1949年至今,在广东登陆的台风就超过了200个。特别是沿海平原地区,海上来的气流极易导致极端天气。

在气象学意义而言,没有严格定义的“台风正面袭击”这个概念。按照民间的说法,台风登陆等于正面袭击,但这并不是台风破坏力的决定性指标,毕竟广州的海岸线不算长,要直接登陆广州是很难的。自1951年广州市有完整的气象记录以来,仅在1971年有过台风“正面登陆”的记录:7118号(国际编号:7125)台风“ROSE”于8月17日凌晨在广州番禺万顷沙登陆,登陆前中心附近最大风力13级(40米/秒)。8月16-17日,广州还出现了暴雨到大暴雨。
即使不在广州登陆,在周边城市或省份登陆的台风对广州的影响也不可忽视。2018年6月6日的台风“艾云尼”(热带风暴级)远在湛江徐闻登陆,还是给广州带来了大暴雨到特大暴雨,全市超过94.6%的地方都下了暴雨。
台风破坏力巨大,但广州人民对抗台风的勇气和智慧也不可小觑。
有趣的是广州还有一个神奇的抗击台风“神器”——镇海楼。广州的镇海楼始建于明初。洪武十三年(1380年),永嘉侯朱亮祖扩建广州城,把北城墙扩展到越秀山上,在山上修筑了一座五层楼,所以镇海楼又俗称“五层楼”。

镇海楼是广州标志性建筑之一,全楼高25米,下面两层围墙用红砂岩条石砌造,三层以上为砖墙,外墙逐层收减,有复檐5层,绿琉璃瓦覆盖,饰有石湾彩釉鳌鱼花脊,朱墙绿瓦,巍峨壮观,被誉为“岭南第一胜览”。作为抗击台风的“神器”,其实它的精神激励作用更大,它是广州人民勇于和台风内涝等自然灾害作斗争的象征。
台风带来暴风骤雨,短时间的强降雨给城市排涝带来巨大压力。在古代,广州人采用城墙、城濠、人工和天然湖泊、六脉渠、干支两级排水沟、渗井、纳潮等系统来达到排水和防洪作用。

△ 南越国木构水闸遗址。图/南越王博物院微信公众号
由于水系发达、雨水充沛,因此古代广州可以说是一座“河道如巷、水系成网”的水城,城市的排水设施也充分利用这些水系,形成了以珠江为主干,以地上河道、濠涌、湖泊、沼泽为支线,以地下水系为纽带的水井体系。目前的考古发现中,南越国时期的木构水闸、南汉国时期的水关遗址,以及宋以后沿用至今的六脉渠都是古代广州用于防洪防涝的排水设施。

除了唐代就有的用来测风向的光塔寺金鸡之外,1771-1774年,广州十三行留下了广东最早的气象器测记录,原件现保存在英国皇家博物馆。
1824年,道士李明彻在广州海珠区现在的中山大学南校区附近建立纯阳观,设朝斗台观测气候。
1877年,清代粤海关开始进行气象观测,观测地点先设在粤海关大楼附近,后来搬到了现在海珠区的波楼。当时还建立了可悬挂台风风球信号的预报台,在暴风来临前,会依据不同级别的台风升起不同颜色的信号球,通知人们提前防灾避险。广州在气象预警方面在此时已经走在了全国前列。
1929年,中山大学天文台落成,开展天文研究和气象观测。
1935年,当时的广州市政府建立了广州市气象台,位于城市东郊。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广州建立了国家基本气象站。广州国家基本气象站于2018年入选首批《中国百年气象站·五十年站认定》。百年气象站徽标中央是一只站在风向标上的展翅凤凰,它正是从我国观测风向的风信器上得到的灵感。

2012年,广州市气象监测预警中心投入使用。
过去5年,广州年均成功应对40场左右暴雨及2—3次台风等重大天气过程。如今的广州已经构筑起了一整套指挥应对重大气象灾害的工作体系,建设了以气象灾害预警信号为先导的防灾减灾全链条。气象数据融入“数字政府”,建立了各相关部门、社会媒体的预警信息即时共享,同步转、协同播机制,气象应急信息在第一时间通过权威渠道传递给市民,并且融入到了公交驿站、有轨电车、隧道警示牌和拦截系统以及手机导航系统。2023年,超强台风“海葵”袭来,气象灾害预警信息7分钟内就发送到了职能部门和街道,给了基层快速响应时间。

风雨或多或少塑造着城市的性格。既然多风云,那么就灵活应变,广州盖起了防潮防涝的骑楼。广州人爱穿拖鞋,因为防闷耐水。广州塔也不仅可以观赏,塔顶还安装了可以吸收闪电的引雷针,保护周围建筑。广州塔也是世界最高的气象预警塔。2013年台风“尤特”影响广州时,广州塔就利用塔身灯光变幻效果,发布了台风蓝色预警信号。广州人爱唱的粤语歌里也历经风雨,要“风雨中抱紧自由“,更要“风雨里追赶”。

广州,依山而建,因水而生,向海而兴。从“货通师子国”的扶胥古港的热闹到“立地涌千艘”的港口城市繁华,再到“银钱堆满十三行”的贸易大港的兴旺,千年商都,生生不息。
隋末唐初,最著名的“广州通海夷道”开始形成:它经过南海、印度洋、波斯湾和东非沿岸诸古国,航程近百天,是当时世界上最长的国际航线。唐代就在今光塔路一带设置了专供外国人(主要是阿拉伯人和波斯人)侨居的社区——“蕃坊”。

唐代中期以后,由于战乱及经济重心转移等原因,海上丝绸之路取代陆路成为中外贸易交流主通道,广州由此成为东方第一大贸易港。当时停泊在广州港的外国商船“种类极多”,“大舶参天”,“万舶争先”,一派兴旺景象。
在唐代,西澳码头(位于今大德路和海珠中路交界之处)是广州最大的内港。朝廷向广州派遣了专门管理外贸的官员——市舶使。市舶使驻地就在今越秀区北京路北部。城南沿江的商业码头是最繁华的商业区(今大南路一带),人口稠密,商铺成片,接待外宾的市舶使院(海阳馆)也在这里。
公元8世纪中叶,阿曼著名航海家欧贝德驾着双桅三帆木船“苏哈尔”号抵达广州,为中国带来亚麻、毛毯、金属制品以及阿曼特产乳香。《一千零一夜》中那篇脍炙人口的《辛伯达航海旅行记》据说就取材于欧贝德的这段经历。

△ “苏哈尔”号模型。图/广州博物馆
唐代韩愈曾作《送郑尚书赴南海》一诗,描绘当年扶胥古港的繁华、热闹:“番禺军府盛,欲说暂停杯。盖海旂幢出,连天观阁开。衙时龙户集,上日马人来。风静鶢鶋去,官廉蚌蛤回。货通师子国,乐奏武王台。事事皆殊异,无嫌屈大才。”港口繁荣,广纳人才,官员廉洁,令韩愈对将要赴任的友人充满期待。
同期的刘禹锡在《南海马大夫远示著述兼酬拙诗辄著微诚再有长句时蔡戎未弭故见于篇末》里描写广州:“汉家旄节付雄才,百越南溟统外台。身在绛纱传六艺,腰悬青绶亚三台。连天浪静长鲸息,映日帆多宝舶来。闻道楚氛犹未灭,终须旌旆扫云雷。”一句“连天浪静长鲸息,映日帆多宝舶来”把唐代广州作为全国外贸中心、世界著名商港“万舶争先”盛景呈现在眼前。

宋代广州的对外贸易比唐代更加繁荣发展,北宋在广州设置了全国第一个市舶司。中外海舶商贾主要从广州出入,当时与广州通商的国家和地区发展到130多个,不但是南部的政治、经济中心,还是世界最大的港口之一。
明代万历十九年(1591年),汤显祖上书《论辅臣科臣疏》,力陈朝廷疏纰,被贬岭南。他途经广州时正值秋季,风景宜人,商贸繁荣,他留下了《广城二首录一》“临江喧万井立地涌千艘。气脉雄如此,由来是广州”的千古名句,充满了对南方贸易大省的由衷赞赏。

岁月流转,时间到了清代,广州仍是中国进出口贸易的重要窗口,特别是在1757—1842年间,广州成为全国海上贸易的唯一门户。
作为清政府指定专营对外贸易的垄断机构,十三行的发展达到了巅峰,被誉为皇室的“金山珠海、天子南库”。这里拥有通往欧洲、拉美、南亚、东洋和大洋洲的环球贸易航线,是清政府闭关政策下唯一幸存的海上丝绸之路和合法的对外贸易特区,中国与世界的贸易全部聚集于此。清代的广州既是中国对外贸易第一大港口,也是全世界最大的通商口岸。

1820年,中国的GDP占了世界经济总量的32.4%,陶瓷、丝绸、茶叶等中国特产源源不断从这里流向世界。城市与港口相伴相生相兴,令广州登上了世界近代城市发展史上的巅峰。
广州不仅是商品交易的枢纽,也是文化交流的桥梁,古代海上丝绸之路促进了岭南文化与西方文明的交流融合,形成了独特的岭南文化。包括清代在对外交流中形成的“广式英语”,都是广州开放、繁荣的象征。

1980年,20多名阿曼的现代航海家为了纪念《一千零一夜》里的“辛巴达”,乘坐仿古双桅木船,在阿曼国庆日起航,经过200多天的航行,航程7000多海里,抵达了广州怀圣寺。其中一位船员在自己的日记中留下了这样的句子:“让我们的子孙万代都记住,两国人民的友谊写在烟波浩渺的大海上,也写在我们心里。”
2024年10月15日,第136届广交会又将如约而至。67年来,来自世界各地的商旅嘉宾汇集云山珠水,共襄财富盛举。
广州,自公元前214年建城以来,两千多年风雨兼程,仍像追风少年一样有着敢想、敢闯的精气神,兼容并蓄的岭南风范、广交天下的开放气魄、自强不息、勇于奋斗的精神一直深深镌刻在广州这座城市的基因中。如今《广州市国土空间总体规划(2021-2035年)》正式发布,将广州定位于我国重要的中心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彰显海洋特色的现代化城市,国际性综合交通枢纽城市,科技教育文化中心。新时代,广州再次明确了坐标,站上新的高度。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千载名城,御风而行。
参考
· 部分资料由广州市气象局提供
· 部分资料据广州市民族宗教事务局官网、广州市越秀发布微信公众号
·《台风一词的历史沿革》,《气象学报》
·《广州光塔寺风信鸡沿革的探索》,《宁夏社会科学》
·《广州怀圣寺和光塔创建考略》,《岭南文史》
·《古代台风来时,广州也会水浸街吗?》,南越王博物院微信公众号

出品/广州日报媒重点实验室
文/赵小满
广州日报新花城编辑:赵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