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边的标志性建筑
南方大厦转型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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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关于南方大厦的小故事
你知道多少？一起来看↓
▲南方大厦（图片采自《南方大厦百货商店开业30周年纪念特刊1954-1984》封面）
南方大厦，搬到广州城外去了，改名“大新公司”，还自称东亚第一楼？
这座坐落在广州沿江西路49号的华南著名商厦，可能现在很多新广州人都不太熟悉它。它可是曾有过“没到过南方大厦，就等于没有到过广州”的辉煌历史！但它楼高才十二层，在高楼林立的广州城根本不值一提，居然敢称自己东亚第一楼，这改了个名字，口气怎么就变这么大了！啥时搬的？咋没发通知啊？
让我们一起到珠江边的“案发现场”探个究竟……
远远看到一幢和南方大厦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楼，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搬啊？但走近一看，正中赫然写着“大新公司”，还真改名了！这是怎么回事？
01
旭日初升，大展新猷
▲蔡昌和其兄蔡兴（图片采自《广州城记：华侨与广州近代城市转型》第29页）
事情是这样的，100多年前的光绪十七年（1891），有个叫蔡昌(1877-1953)的广东香山人，跟哥哥蔡兴到澳洲悉尼谋生。起初，蔡昌在蔡兴和马应彪等合股经营的百货水果店内帮工，后来就自己在城内开设一间小商店，经营百货和水果生意。经过几年的拼搏，他积攒了一些资金。1899年，其兄蔡兴携带历年的积蓄回香港谋发展。次年1月8日，蔡兴应马应彪之邀，合伙12人集资25万港元，在香港开设了中国第一间华资百货公司——先施百货公司。不久，蔡昌也加入了先施，一干就是十几年。期间，蔡昌虚心学习，掌握了先施百货的运作模式，为开拓自己的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THE SUN CO.LTD（大新有限公司的英文名），在其包装袋上可见（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82页）
1912年，蔡昌兄弟俩在港穗华侨及商界募集资金，随后在香港创办了大新公司。由蔡昌当经理，开始了他在中国商界的独立经营。大新公司英文名为“THE SUN”寓“旭日初升，大展新猷”之意，并以“旭日”为商标，大新的命名取自“大展新猷”，英文名“The Sun”是“大新”的粤语谐音。
02
城内城外，昌兴留名
大新公司在香港获得了成功后，蔡氏兄弟就转战广州。1914年，蔡昌和哥哥蔡兴、弟弟蔡惠民在惠爱街（今中山五路）与双门底（今北京路）的十字街口兴建了大新公司的分店，1916年建成开业。在当时惠爱中路一片低矮的楼房面前，这栋五层楼的庞然大物，已足以成为地标。公司主营百货零售，兼营天台游乐场、酒菜部、饮冰室和浴室等，一家老幼都能在这里找到乐趣。
▲城内大新和如今的新大新（图片采自《广州城记：华侨与广州近代城市转型》第29页）
1951年，“城内大新”被改为广州市百货公司第五门市部，是广州首家国营百货零售企业，后来将原有的5层高房屋清拆，重建为16层高的商业大厦，并于1989年改名为“新大新”。现在的新大新大楼跟原来的大新公司是两回事。
估计是看到大新分店经营的成功和广州西堤的发展前景，1918年，大新公司再在广州西堤（今沿江西路49号）开设大新支行，1920年建成开业，时人为区分广州的两个大新公司，把前者称为“城内大新”，后者为“城外大新”。
注：关于城外大新的落成开业时间有1919年、1920年、1922年多个版本，始建时间也有1917年和1918年两种说法，欢迎提供一手资料参与讨论。
▲妨碍了城市发展的广州城垣（图片采自《广州城记：华侨与广州近代城市转型》第8页）
目前未发现有资料明确解释为何称城内大新和城外大新，不过估计是因为广州的旧城墙是1918年10月-1921年2月被拆除来修筑马路的，而在此之前建起来的两个广州大新公司分店，一个在城墙之内，一个在城墙之外吧。
有别于“城内大新”，“城外大新”经营环球百货，兼营亚洲酒店、觉天酒家、天台游乐场、西餐厅、理发、照相、验眼配镜等。加上大新公司的服务质量好，管理到位，因而生意兴隆。1949年前，广州的老人家说“逛公司”，就是指逛大新公司。人们为纪念蔡昌、蔡兴兄弟对广州经济文化发展所做的贡献，把“城内大城”附近的街道命名为“昌兴街”。
注：昌兴街，南北向，宽1米多，地处中山五路北侧，紧邻南越王博物馆，马路对面就是北京路步行街。
03
新开世界，十二层楼
▲1939年的明信片，日本旅客镜头中“城外大新”（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43页）
这个“城外大新”比之“城内大新”更吸人眼球，其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新”，而且在当时是大大的新！真正体现了蔡氏兄弟的大气魄。其楼高9层，加塔楼3层，一共12层，是20世纪20年代广州第一高楼，也是中国第一幢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高层建筑。其以澳洲百货公司建筑为蓝本，以美国百货公司为参照建成的中国自己的百货类建筑，是广州第一幢西式的摩天大楼，也是中国第一摩天大楼，无论在建筑形态、功能、时代精神等各方面，都堪称百货类建筑中的优秀典范。城外大新的现代建筑风格和高层技术，令广州当时的其它楼房根本难望其项背。
注：“城外大新”（1920）比天津最高建筑劝业场（1928）和上海最高建筑沙逊大厦（1929）还要早几年。
伴随广州近代新型城市建设的步伐，“城外大新”形成的新的商业文化和消费文化，犹如一股巨大的浪潮，为城市生活带来了新鲜的空气。其以新技术实现了高层梦想，向世人展示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当时在大楼顶部的小塔楼上还悬挂着一副对联：
大好河山，四百兆众
新开世界，十二层楼
此联嵌入了“大新”公司的名字，对仗工整，称羡一时。
“城外大新”是广州近代最大型的混杂建筑，包含环球百货、旅馆、酒家、戏台、停车场等各种功能，其自置供水、发电等设备，还有4部电梯接载客人，这在当时的国内商界十分罕见，成为当时广州最受欢迎的购物及娱乐中心。那时在许多广州人眼里，逛城外大新，是一件时髦而奢侈的事情，甚至是身份的象征。
▲2018年时102岁的梁俨然老人津津有味地回忆他年少时在“城外大新”那条“之”字形斜坡上奔跑和在天台戏台看戏的情形（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前面图片部分）
同时由于上层是游乐场所，人流集中，每天接待游客数千人，4部电梯解决不了人流的疏散问题，因而大新公司在建筑的东侧专门修筑了一条“之”字形的通道，以便小汽车和人力车可以盘旋而上，达至九楼。这豪华做派一时成为广州新闻，在社会上广为传播。
▲城外大新介绍“大新世界”的游玩项目的宣传单（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70页）
当时西堤大新公司的一张宣传单上写着：
“本公司天台高十二层，极目四顾，五羊风景，一览无遗，凡中西人士，来游观者，莫不赞为东亚第一大建筑。……
特备各种游戏奇怪人物，在八楼以上，各层开演陈列，仿京沪之大世界新世界办法，统名曰大新世界……
电影画戏 美女技艺 傀儡活剧 瞽姬唱书 奇怪矮人 孔子宝镬 映相真景 千里远镜 石山园林 茶话面点……”
瞧！当时这“城外大新”对十二层高，十分标榜，毫不客气地自夸为东亚第一楼！从其列出的游玩项目来看，可能对今天的人不算什么，可对当时的广州人来说，却是非常丰富、十分新奇和诱惑十足的。
▲二三十年代的大新公司广告（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55页）
而在另一张二三十年代的大新公司广告上写着：
大新公司广州支行
……统办环球货品，徵销中华出产
汇兑各埠银两，办法简捷妥当；
发售五彩礼券，送礼第一便宜
展示了公司是洋货和国货两手抓，并拥有汇兑等其它诸多业务。
于是，凭着一骑绝尘的身高、独特新颖的设计、齐全的设备、优质的服务，“城外大新”彻底赢得了人们的心，成为为当时华南规模最大、最宏伟、最华丽、花色品种最齐全的集百货零售、饮食、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商业企业，成为了当时广州的地标建筑，地位略类现在广州塔。当时很长一段时间里，广州风景明信片、风景画、影集封面，城外大新都是妥妥的C位。它建成后的广州地图也很快标出“大新公司”的位置。外地游客也称：“不到大新，等于没来广州。”
04
浴火沉沦，颓垣败瓦
“城外大新”是在“一战”时期，伴随广州近代城市建设的步伐强势发展起来的。可惜，好景不长，西方列强重新强势回归，尤其是日本，步步紧逼……
1938年，在日寇侵占广州前几天，“城外大新”遭受贼人洗劫一空，然后又被放火焚烧，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1938年10月19-21日），整幢大楼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钢筋骨架，连同临时存放在此的“城内大新”的货物，也一并化为灰烬。看到现场照片，整幢楼都烧浓咗（粤语：烧焦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航拍火灾后的大新公司，可见整座建筑烧得通黑，连带旁边的楼也被熏黑了，附近的珠江水域也被染黑了。（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89页）
抗战胜利后，当时的广州大新公司的经理蔡凯元先生谋求复业，曾请美国专家前来勘测，但专家检查后认为所有的梁柱已经破损，无法修复，就是勉强修复，也不能保证稳固，建议拆除重建，但仅拆除就需耗资40万美元（即约800万法币，约150万元港币）。蔡凯元无法筹措此等巨款，只好望楼兴叹，任其继续荒废……
05
涅槃重生，建筑奇迹
新中国成立了，广州解放了，这座历经战乱的城市，终于迎来了和平和安宁。邓小平和陈云同志来广州视察，由时任广州市长的叶剑英和副市长朱光陪同，当他们在珠江南岸行走时，河对岸残留的“城外大新”框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当时，大新公司大楼依然是东南亚赫赫有名的高楼，即使是残破的框架，看起来依然气势不凡！
▲城外大新公司大楼残框，看起来依然气势非凡（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99页）
于是，两位领导人不禁向叶剑英市长打听起来。在了解了这栋大楼的历史后，邓小平和陈云同志就向叶剑英市长提出要修复该大楼。两位领导人认为这以前是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地方，现在应该修复好，让普通老百姓也能享用。叶剑英和朱光市长表示：广州刚解放，百废待兴，需要建造修复的项目很多，但资金有限，要复建这栋大楼有困难。邓小平和陈云同志就提出，要把这栋大楼修复起来。资金，可以由地方筹措一部分，中央支持一部分。
有了领导人的指示和资金承诺，广州市就组建技术专家团积极筹备修复。工程由1952-1965年间，任广州市建筑工程局局长、广州市设计院院长、总工程师的林克明教授主持设计。
▲林克明，1922年摄于柏林（图片采自《世纪回顾——林克明回忆录》正文前照片部分第2页）
《中国著名建筑师林克明》一书显示该工程的合作者还包括杨元熙、佘畯南、陈维新、谭伯康、麦禹喜、朱石庄、张普光。而在《岭南近现代优秀建筑：1911—1949/广州》则说该工程的建筑师是林克明和罗明燏。总之，想必都是当时华南建筑界的大咖。
当时大楼的钢筋混凝土梁柱及楼面，大部分都已经破裂，很多楼柱已经折断，全楼无一块完整的墙壁，且垃圾堆积到二三米高……所幸整个钢筋骨架仍属安全。1953年春，经过工程技术人员检查和精密的计算后，认为大楼是可以修复的……
1954年1月16日，开始清垃圾、拆旧批荡等准备工作，3月下旬开始全楼的加固工程……9月底完成大楼内百货公司商场的装修和冷气设备工程。
修复后的大楼，更名“南方大厦”。在楼顶的瞭望塔上，装置一颗二公尺直径的红五角星，但大楼原来很有特色的“之”字形斜坡路就没有了。
这次修复工程达二万平方公尺，规模相当巨大，而且十分复杂。更重要的是，当时，修复加固遭焚烧后的高层建筑在国内是首例。
▲《广州日报》上的《南方大厦修建工程》一文（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113页）
《广州日报》1954年9月27日第三版刊登了杨元熙撰写的《南方大厦的修建工程》一文。该文较为详细地描述了大楼的修建工程，对修补进程、所用钢筋、水泥、木材、资金等的数量做了细致的说明，还特别强调了当时建筑工人和工程技术人员表现出来的高度的劳动热情和智慧，最终得而克服了工程中种种困难，完成了之前美国专家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但节省了很多工料和资金，仅用了150亿旧币（1万旧币约等于现在的1元），技术上也取得了重大突破，使大楼的新旧混凝土能够完满地结合，而且提前完工了，仅用时7个月，大大地给成立不久的新中国长脸了。文章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视修复工程为一种巨大的胜利。
当时为了争取时间，广州市建筑工程局实行边设计、边估算、边施工，这神操作让人叹为观止！而这个三边工程，此后三十多年未发现任何技术和质量问题，简直是建筑界的一大奇迹！当然，投入也是巨大，据悉，光清除垃圾余泥共用了二万八千余工；拆卸烧坏的混凝土、柱梁阵等共用了一万二千余工。建筑界的专家们可以算算当时有多少人在为这个工程挥洒着汗水。
南方大厦内的“中国百货公司广州市公司西堤商店”于1954年10月1日晚七时举行了开幕式，10月3日早上八时正式开门营业。
《广州日报》《南方日报》等各大报纸作了相关的报道：
“狂欢的浪潮卷到西堤的街道上。南方大厦的门前早已挤得水泄不通了。人们用喜悦的目光欢庆着这座残破了十几年的大厦的新生。华南最大的国营百货公司在这儿开幕了。”
“这座废弃了十多年的华南有名的建筑物，在建国五周年的节日里复活了，人们长久地围绕着这座大厦，川流不息地涌进去喜悦地游览。”
……
▲《广州日报》报道南方大厦西堤百货商店开业盛况（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118页）
06
南方大厦，续写传奇
此后，南方大厦的百货商店虽然因种种原因而数易其名，也有过七十年代为方便群众购买，信纸、信封、糖果，甚至单只鞋、袜等，均可拆零出售的“大鸡吃小（细）米”时期，但很长一段时间里，依然是中国百货业界的宠儿，其服务质量备受赞誉，被誉为“南国商业明珠”。
▲《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南方大厦靠政策促改革做活生意》（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183页）
随着改革开放到来，1983年1月20日的南方大厦迎来了它的高光时刻：《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南方大厦靠政策促改革做活生意》中，介绍南方大厦的开放经验，把它大大地表扬了一番，说它近三年来，从全国十二家大百货商店中，由后进一跃成为“最佳商店”，营业额每年递增33.6%，利润递增41.3%；上缴国库税利递增33%；劳动效率的增长幅度在全国百货商店中名列第一。为了证明南方大厦并非只是靠卖洋货的“暴发户”，还专门详细介绍了南方大厦如何为滞销的上海蜂花洗发精开设专柜展销和大做广告宣传，由此创造了蜂花牌洗发精一年就销出了100万瓶且从此行销全国的销售奇迹。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中期，南方大厦的百货商店一直是全国十大百货商店之一，销售额保持在全国前5名，还创建了国内第一家24小时便利店、货仓式商场……
江湖流行语也变成了“不到南方大厦，等于没到过广州”。
▲南方大厦“中华老字号”和广州市文物保护单位牌匾（图片采自《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第228、278页）
1993年，南方大厦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内贸易部授予的全国第一批“中华老字号”称号。1999年7月，南方大厦还成为了广州文物保护单位。
但时间来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后期，由于社会环境不断变化，广州市的商业中心东移等诸多因素，南方大厦开始走下坡路，一度负债累累。在2005年，不得不转型为南方大厦国际电子数码城。所幸，据悉，2019年，数码城退场。在这座传奇大厦迈入下一个百年之时，广州市政府、荔湾区政府要以这座百年商厦为龙头，把沿江西路打造成广州的“外滩”，重塑西部商圈，让我们共同期待，这座扎根千年商都的百年商厦能乘风破浪，再创新的辉煌，缔造新的传奇。
结 语
▲南方大厦（图片采自《岭南近现代优秀建筑：1911—1949/广州》第44页）
从“城外大新”到南方大厦，这座历经辉煌与沧桑的传奇大厦，见证了广州近代商业兴衰和近百年来城市建设的历程……
它的故事，不仅是一座大厦的传奇，也是许许多多人的传奇，更是这座城市的传奇！
1.李伟武著：《千年商都 百年商厦：广州南方大厦百年辉煌印记》，广州:广东经济出版社, 2020（F721/179）
2.刘琼琳著：《广州近代商贸建筑研究》，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16（TU24/2059）
3.广州市国土资源和规划委员会，广州市岭南建筑研究中心编：《岭南近现代优秀建筑：1911—1949/广州》，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17（TU-8/1336/1）
4.中国致公党广东省委员会，中国致公党广州市委员会编：《广州城记：华侨与广州近代城市转型》，广州：广州出版社，2015（TU-8/1563）
5.刘正刚著：《粤商好儒》，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16（F715/2026）
6.杜汝俭等编：《中国著名建筑师林克明》，北京：科学普及出版社，1991.9（TU-8/4）
7.林克明著，罗进主编：《世纪回顾——林克明回忆录》，广州：编者，1995（K826.1/41）
8.杨饮泉主编：《真诚•效率•多思•奋发：广州南方大厦百货商店的企业文化》，广州：广州文化出版社，1989（F727.65/Y29）
另有《南方大厦百货商店开业30周年纪念特刊：1954-1984》《广州南方大厦结构的修复》《建筑家林克明》《南方大厦经营管理丛书》《南方大厦经营管理丛书．二，经商的艺术》等。
注：
1.本文参考了上述馆藏图书，在此谨表谢忱。
2.文献内容可能存在争议之处，欢迎有兴趣的读者前来查阅考证，一起还原更真实的广州小故事，共同分享阅读的乐趣。
3.本文引用书中图片，仅用以公益推广相关馆藏图书及其文化，如版权方有异议，请联系删除；本文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来源 广州图书馆】
【编辑 黄文浩】
【审核 朱敏红、丘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