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远方”投稿|艺术的背后是人生——读《大话中国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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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我想,无论谁读了这四句诗,都会禁不住赞叹生命如此美好。但谁曾想,唐寅“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无奈与悲凉。这正如他画的仕女图,虽美好曼妙而孤独凄惶。

每一件艺术品的背后,都是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有人活得用力而生猛,如王希孟用18岁的英年早逝留下巨幅《千里江山图》,让后人为斯人扼腕、为其画激赏;有人活得洒脱,如“竹杖芒鞋轻胜马”的苏轼,留下了落寞无垠的《黄州寒食帖》和纪念亡妻的《江城子》,也留下了“日啖荔枝三百颗”的吃货美名,终因了悟“此心安处是吾乡”而达到随和从容之境。纵然历史的尘烟已消,但五彩斑斓的艺术折射,让人性的温度跨越千载而炙手可热。

面对秦陵兵马俑、马王堆T形帛画、曾侯乙编钟,你很难说这是艺术的陪葬,还是陪葬的艺术。人类之所以能走过数不尽的风尘、饥饿、战乱、天灾,仅仅有一块精神的栖息地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有一个出口,让人看到黑暗尽头的光亮,哪怕是若有若无的艺术美。我常常想,也许正因绘画、书法、音乐对某些人而言,就是那个穿越之门,让他们“在万马齐喑下万马奔腾”。

很多人喜欢意公子讲艺术,因为简洁而不简单,有趣而不流俗,句句有梗且句句有料,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她挖掘了艺术背后最重要的因素——人。


作者:广州市空港委 樊庆增